面对佐藤警官的直球,白井醺耸了耸肩,微微笑着,不置可否。

佐藤就觉得白井醺这个前辈很狡猾,皱起了眉头不满道:“前辈,这可是关系到一件命案!你什么都不说的话,抓错人了怎么办?”

身为警察,态度端正点好不好?

被可爱的后辈用这样地眼神指责着,白井醺立即就笑出了声,抬起手做投降状,“是是是,我错了……但是我也并不是要放凶手离开啊,只不过想最后的时候再提醒你们罢了。”

“不然,你看目暮警部,他就是被那群侦探宠坏了,现在完全都没有思考嘛,这样怎么能行?”

目暮警部可是他们的直属上司!

佐藤看了一眼目暮警部,虽然心中亦有同感,但还是很快就回过了头,瞪着白井醺。

白井前辈在职位上与她是同级,并且这么久相处下来发现脾气也很好,所以尽管是前辈,佐藤也能够这么的不客气。

这种行为,正常来说,白酒把它称作是撒娇。

白井醺作为马甲来说,在警视厅里人际关系越多,身份就越是安全。他跟佐藤之间如果发展出什么特殊情感的话,那白井醺作为一个“人”就越是完整,白酒当然乐见其成。

“好吧好吧,那么,我来提醒一下可爱的后辈好了……”白井醺用拇指指了指窗沿,“按照目击者的证词,死者应该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推出窗外摔下去的。那么,你看这个窗沿,会不会太干净了?”

“?”佐藤顺着白井醺的指引看向窗沿。

的确,死者如果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推下去,那么她不可能一点挣扎也没有,而一旦挣扎了,那么就必定会在这里留下一些痕迹。但是这个窗沿,除了一般的推拉痕迹以外,就什么也没有了,简直干净得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