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姮蓦然攥紧了手,微喘着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刘甯在哪?”

“她?”殷离笑了笑,走过来了些,话语里带起了讥讽:“当初若非她,你与我何至于此,不过也拜她所赐,才有了我今日,所以暂且留她一命。”

若非刘甯尚且有用,就凭她对景姮的心思,殷离早将人碎尸万段了。

“不过很快我就会让她死的。”

目中的寒芒刺骨,他一坐下来,景姮就有些怕,这人绝非那夜放她走的殷离,见她往后退着,殷离也不逼近,未被面具覆盖的唇慢慢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。

“以前你说过要与我成亲一直在一起,上次却跑了,阿婵可知说谎的人总是要得到惩罚的,你说我该如何罚你呢?”

别样嘶哑的声音压过景姮的心头,连呼吸都窒息了几分,他那样的神情和举动让人不由紧张。

“究竟是谁在说谎也未可知。”

“哦,阿婵觉得是我在说谎?”他摩挲着指腹上的扳指,饶有兴致的说道:“那阿婵也可罚我啊。”

思及此人的变态,景姮也不愿多与他说话,比起上一次的恐惧,这一次她尚且能镇静许多,殷离这人,似乎从骨血里就透着诡异,更像是分裂的两个人……

“以前你只和我说话,现在却是连话也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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