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何,阿婵吸的这般紧,掉不下去的,若是怕你且再用力吸啊。”

刘烈尚在气中,庞硕的红紫巨柱撑进花口去,只需驱动胯下的马,便能顶的景姮蜜腋横飞,这般新奇刺激,换做往常景姮怕是死都不愿。

“我喂的阿婵如此畅快,水都湿了马鞍,还敢不叫我碰你?还敢闹和离?”

自婚后刘烈待景姮是奉在心头,视若其命,可唯独床事上霸道的很,景姮常常恼他变态,大多时间都和刘濯在一起,也不愿和他,就如这个月,他已经半月未能碰她了,好不容易带她来北宫,她却因为姜琼华和王太后的事同他闹和离,无论如何都要回长安去。

刘烈又怒又憋屈,只能可劲儿的折腾这女人了。

景姮是暂时没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,被他掐着腰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看去,才看了一眼,眼前便一阵发黑,满脑子都是他挤动进出的狰猛,那般紧窒的娇花嫩洞也难怪填撑的快要裂了。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震动的水声在风中靡靡清响,裙裾掀起来便不再放下,细腰连连颤搐,红绯的阝月户湿淋淋,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,主动的撞回在男人壮硕的胯部。

掐住那一握的娇柔,刘烈更甚爽,滑腻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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