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得她眼中的厌恶,刘甯妖娆的低笑着,晃着肩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瓶,脂膏香腻散开了,空气中还是压不去她最喜欢的味道,属于景姮的味道。

“上回是我心急了,吓到了你,放心吧,往后不会了。”

景姮心里不信,面上却像是松懈了些,迟缓的点了点头,刘甯便笑的愈艳了,整日里便在车驾内陪着景姮,说着那些她早已忘记的幼年事,丝毫不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。

夜里停宿官驿馆舍时,景姮才发现刘甯的排场之大,随行的甲卫竟然有五百之众,其中甚至百人腰悬天子羽林卫的符,景姮看在眼中也不多问,细想一下,如今天下有乱,坐朝的是刘甯胞兄皇太子刘琚,她如此出行似乎也合情合理。

翌日再走时,景姮发现了路线有异。

“你不回长安?”

刘甯勾着丹唇,看向景姮的眸里都是奇怪的笑,道:“回长安?我便是才离的长安,这是去兰堰。”

“兰堰?”景姮诧然,那与长安是两个方向了,不解问道:“你去兰堰作何?”

说到这儿,刘甯的脸色微变,扔了手中的竹简,冷冷说着:“我为何要去兰堰,刘烈不曾告诉你么?当初若非他使了恶计,父皇又怎么会将我下降给海定侯。”

兰堰海定侯利冲,景姮在列候纪里看见过此人,年岁大了刘甯一轮不说,却是十足的武夫莽人,祖上最早追随高皇帝,却是些无用的玩耍之辈,拍着马屁得来的爵,曹皇后的嫡公主居然嫁给了他,难怪当初她出嫁时,长安贵女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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