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抵着巍峨的雕龙宫柱,景姮几乎赤裸,雪肌泛粉,细长的双腿紧缠在刘烈的腰上,一连不停的撞操扯洩的花唇里蜜流乱

溢,滴答滴答的落满了宫砖之上。

阖殿里都是欢愉的操弄声,以及她无法抑制的呻吟,一时高亢,一时泣颤。

他差不离是将一半的力气都贯注在了那一处,沉重的往上撞,浑硕滚烫的肉头又插进了宫口里,胀的景姮窒息,如此姿

势,满穴的肉都在骇怕的排挤着他,偏偏越挤是越发的稚嫩,淫媚的随意摩擦皆是淫腻收缩。

“阿婵把手放下去,摸摸那里……堵不住呢。”

含着她的耳垂,他低笑的令人发颤。

景姮哪里分得出手去摸,一双藕臂都紧紧攀在他肩上,生怕被撞落到地上去,唯有尖呼低头时依稀看着被他填弄的样子,

因着玉门被抬高,磨肿的阴穴花唇撑开到了极端,白腻的水沫被他拍开,整个腿心都红绯的艳娆。

一抽一抵,一虚一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