莞娘听得,忍不住皱眉:“这也是狠的下那个心。”

“荆王此举倒与战国时的鲁殇公如出一辙,杀妻屠子以反闵太后,手段过分狠毒,得了君位失之人心,在位三年而丧,被谥号为殇,遭尽后人唾骂。”

不过闵太后却不同于郭太后,虽都是以妇身掌政,闵太后怀柔之策颇得国人爱戴,而郭太后却总爱赶尽杀绝,恨不能天下皆郭姓,导致外戚乱权,上贵下鄙俱有口难言,荆王杀妻杀子祭旗反倒更加鼓舞军心。

莞娘虽是内傅,却也不曾读过战国纪这等要策,听景姮如此讲述,不由摇头,只觉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越是琢磨不得。

徐昌渡口走不得,逃难的诸人多要涌往应川,两日的水路生生被挤成了七日,到应川时,才知朝中已派出三万大军压去荆国,而宫中郭太后因见了血淋淋的头颅被气的病倒,偏沉溺美色的宣帝又龙体不愉,只能以皇太子刘琚坐朝施政。

换乘了车驾走官道,已是秋旬,山林里红枫飘落,十来日的水路晃的景姮头晕脑胀,坐在车中掀了厚帘,山风吹来时清醒了些,招了武卫过来。

“吩咐下去,这一路要多加小心。”

“唯!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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