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宁突然暴躁起来,景姮被她吓的不浅,头又痛了起来,幸而有女侍入内,见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赶忙去唤了内傅和随驾的宫人。可刘宁是公主之尊,无人敢上前冒犯,只能在旁边一声声劝着。

景姮疼晕了过去,后面的事情也不记得了,再醒来时,就看见满面愁容的阿母,一贯雍容端丽的景侯夫人,哭的梨花雨落般。

“我的儿醒了,阿婵,还痛么?”

“阿母……我无事,您别哭了。”

内寝的花窗尽开,光线明亮,景姮从榻间坐起,才发现刘烈也在,他脸色阝月沉的厉害,微抿着唇冷眼看向她,凶狠的可怖,紧绷多时的担忧明显消退,上前扶住了邓氏。

“从母,医工说了,待阿婵一醒就无事了,您方才不还说要亲自给她煎药么。”

刘烈轻易就支走了人,邓氏走前还不忘嘱托他要一直在这里陪着景姮,那厮满面纯善的答应下,换来从母连连欣慰。

景姮:“……”

待内寝无人了,刘烈便不装了,坐在榻畔将景姮一把抱起放在腿上,桎梏着她,冷笑着将她寝衣的窄袖撩了起来,纤细玉嫩的腕生生被刘甯抓出几道於痕来,触目惊心。

“我的话你总是不听,瞧见没,我若来迟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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