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源自西域精绝的奇花,制干后香味极得人心,生长时模样与兰花十分相似,所以才得名如此,传入汉朝后宫廷贵族最喜用以调香,景姮多是添入口脂香膏中。

“此花虽留香长久,功效却不及玉冰香,若是常食入口,会致女子体寒的。”清越柔和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沉沉说到。

景姮心头还绷紧着厌惧防备,他这人是万不能多看,稍有不慎就会溺在夺目的光华之下,一字一句都叫人如同行在刀山火海中。

“我不喜玉冰香。”

她见他捣花的手终于停下了,忍不住抬起头,他更加清瘦了,苍白玉润的面庞上神情极淡然,偏沉积的病色又从骨子里镌刻着不食烟火的冷漠,即便那双睿智的眼睛流露出温柔,也叫人不敢直视。

“是么。”

至于她为何不喜玉冰香,刘濯太清楚了,他从不用香,但是刘烈却喜欢,随身而佩的香包中就添有此物,原来她已经连他们所用之物都在嫌恶了。

知道她是故意如此,刘濯微笑着用小玉杵在玉钵中旋着圈碾磨花粉,让它们更加细致。

“还是小孩心性,阿婵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,因何要用这兰馥。”

这一刻,他目光深邃的令景姮悚然。

即便是看穿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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