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襟,一时不慎,手心的嫩肉被金饰划伤,殷红的血珠滴落。

“你便这样对我,刘烈,你狠!”

“快松手让我看看,阿婵,你受伤了。”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刘烈也并不意

外,急着去看她划出血的地方,景姮此时却是恨毒了他,渗着血的手直接狠狠打在

了他的脸上。

昨日本就被她抓伤的面庞再次染了血迹,看起来他倒比她还狼狈几分,那一

巴掌响彻了殿中,刘烈偏过头去,眸底渐生阴霾,再看向景姮时说不出的阴森,这

次他不容她了,强制的抓住了她的手,从怀中掏了绢帕硬生生的给她缠上,她的怒

骂未止,他却笑了起来,个中苦涩连他都说不明。

“我与王兄确实卑鄙了,十几年里只肖想你一个,若还有旁的办法,又怎会

舍得那样对你,可是阿婵,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比这样更好呢?”

卑鄙的人又怎么会反省自己,他们只会不择手段的去掠夺,去得到。

景姮觉得自己倒更像是只猎物,从头到尾都在他们的算计中,现在被捕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