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暗沉中,细微的喘息急促,也分不清究竟是谁,浓切的情欲密织在晃动地华丽帷幄内。

景姮意识不明的轻呼了一声,整个人被刘烈翻到了他的身上,柔荑泛着热汗软软的撑在他胸前,纤长细腻的青丝无助散泄在两人四周,像极了婀娜的花藤,蔓发着郁郁幽香,缠着他的人,撩着他的魂。

“阿婵~”

他痴醉的呢喃着,心中是澎湃的炙热,指腹念念不舍的抚摸着被汗水湿透的冰肌玉骨,那么的软,那么的轻,又是那么的让人不可自拔。

腰胯往上的颠撞尚且压抑着冲动,奈何血气方刚,又是那般的粗硕,还是入出了阵阵淫腻的涟涟水声。

这样的姿势他进的极深,每一寸都在她的裹夹之中,动了情的娇嫩肉壁在含缩,在收紧,明明只在那幽窄的一洞天地内,可销魂燃心的欢愉却是从四面八方的急涌而来,从脚漫过了头顶,只想让她也如是快慰。

“啊——”

后腰被握住了,景姮挣脱不得坐在那巨物之上,被贯捣的重心又是酸又是麻,挤满的花径更是胀的可怕,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晃首羞吟,好在帐中光亮不明,一身的红潮艳娆也不怕被他看见。

可……当真是好羞耻,偏偏经历了他漫长的前戏,她根本抵不住这样的满足。

忽而,刘烈换了花样,双手围拢着细腰,抬起的操弄一时往左一时往右,在她疾喘着叫喊不防备时,又重戳在花心上,噗噗溢动的春水漫如了潮,湿的她急缩翘隆的臀,乱了声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