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伤着了?”锦竹忙放下筷子,伸手去检查皇帝的手。

迟阮凡的手之前被烫了下,灼烧感已经消散,红印却没消。

他含笑抽回手,道:“无妨,已经敷过药了。”

锦竹确实嗅到了草药香气,提起的心稍稍放下,眉眼间带上写不赞同。

“陛下万金之躯,莫要再做这些了。”

迟阮凡笑笑不答,只道:

“王叔先吃面,凉了可就不好吃了。”

他也就摄政王生辰这一天下厨做碗面,平时又不去御膳房。

总不能为了这一次失误弄出的小伤,就不让他再做长寿面。

锦竹一见皇帝神情,就知道皇帝不会听他的话。

以他此时身份,没有资格劝说陛下,只能换种方法,比如……在龙榻上吹吹枕边风。

“王叔的耳朵怎么红了?”迟阮凡疑惑问:“可是面汤太烫?”

再烫,还能把耳朵烫红吗?

着实令人费解。

“……是有些烫。”锦竹放下碗,垂着眼没敢看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