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我,良久突然开口道,“疼吗?”

我愣住,心口波涛汹涌翻起酸涩,“嗒!”一滴珠子般大小的眼泪打落在地上,走廊上的穿堂风呼啸而过,将原本就阴冷孤寂的走廊衬得更加空寂了。

你看,只是相识数面的人都会问一句,“疼吗?”为什么我陪了两年的人却视而不见呢!

手被牵起,我下意识的要收回,却反而被拉得更紧。

“我是医生!”程隽毓开口,言外之意不容拒绝,因为是医生,所以看见病患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。

可我也知道,他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,只不过,我是傅慎言的妻子而已。

跟着程隽毓进了外科室,他对着一个护士交代了几句,随后看向我道,“好好配合,好好包扎。”

我点头,“谢谢!”

程隽毓离开,护士给我清洗被烫伤的手背,看着手背上冒起的几个白色水泡,护士微微拧眉,“烫得有些严重,以后可能会留疤!”

“没事!”就当是一个教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