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传来警笛声,想来是救护车来了。

果然,片刻后一群人推着推车进了别墅,傅慎言将我放在病床上,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。

我闭上眼,不愿意再看他。

我一直都是清晰的,从别墅到医院,哪怕在手术室也是清醒的。

其实过程并不漫长,也不难熬。

这个孩子无论能不能保住,我和傅慎言之间的裂缝总归是越来越大,没有办法修补了。

“困的话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,我们会尽力保住孩子的,你放心!”手术台前的医生开口。

我点头,闭上眼睛。

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依旧很清醒,将我送出手术室的时候傅慎言守在门口。

见到医生,他一脸惨白,“人没事吧?”

医生点头,“送来的及时,大人和小孩都没事,傅先生,你还是需要控制一下,傅太太之前有多囊卵巢综合征,怀孩子的几率很小,这孩子来之不易,还是小心为好。”

傅慎言点头,只是几个小时,我总觉得他好像苍老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