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喝了多少,扶着他颤颤巍巍的下了二楼,木子环抱着手在吧台前看着我道,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
我摇头,看向她道,“他帐结了吗?”

木子白了我一眼,“我这酒吧都快成他的了,还结屁的帐!”

傅慎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,我没有细究她这话的意思,点了点头,扶着傅慎言出了酒吧。

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放上车,坐上车,我缓和了半天才缓过来,后背出了好多汗,衣服都潮了。

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孕妇娇贵了,这屁大点事,我像是要散架了一样。

看了副驾上的男人,一双黑眸微闭,没了平日里的凌厉阴冷,倒是在夜色下多了几分柔软,俊眉秀目,轮廓立体带感,倒是真的像是被上帝特意偏爱一般,有钱有颜,身材也不错,极品中的极品。

正看着他想入非非,冷不丁的,他突然睁开眼睛,四目相对,我心里咯噔一下,乱了分寸。

“唔!”我是真没反应过来,浓烈的酒味带着男人特有的烟草香充斥我的大脑,半响舌尖被他轻咬,我吃痛。

思绪收回,傅慎言怎么突然吻我?

而且还吻得那么深,我有些喘不过起来,脑子里嗡嗡作响,氧气几乎被抽尽时,他才松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