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晚宴的主办方,主办者裴骞在目送了女儿一行人上楼后,神色间不由得掠过了不安和吃惊。

今天是裴骞第二次近距离见到牛仁义,平心而论,这男孩长得虽人高马大,却有一股子少年人的清逸和洒脱。

只是脸蛋长得好的人不应该通常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吗?

可为什么面前这小子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。

上次能背唐诗宋词也就算了!

最多只能证明这小子是一个只会死读书的小屁孩。

然则方才自己故意冷落他,这这小子反倒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……这着实是不符合裴骞印象中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表现。

如果他感觉受挫,表露点什么来,愠怒或者不高兴,溢于言表,这都情有可原。

但这小子却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像是早有预料,又像是在怜悯自己。

(搞什么飞机啊,这么多腾达年轻才俊在你面前展现自己的优秀,为什么却是一副哦,不过如此的模样。)

(然后,庆晨的女儿问你要签名,你为啥还故意让我女儿带你去他闺房!)

(你这是想把我家闺女和庆灵推在了对立面吗?)

小子,我今天拉了这么多人来可是为了保你而不是让你害我的。

看着牛仁义的背影,裴骞最后蹙着眉走向庆晨的,他打算在和庆晨为女儿说几句好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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