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严厉督促自己的子弟读书。

朱见濬看不上恽家的私塾先生,但也不想想,朱见濬是谁的学生,大本堂的老师,都是重臣,翰林院乃至前后首辅,陈循,李贤都在的大本堂教过课,教授他们武学的,更是军中名将,传授他们数学的乃是钦天监中人,甚至有时候干脆是钦天监正贝琳。

但是这样的人在江南地面上已经不错了。

这样的家族,只要不出什么意外,不可不能转成官宦人家。

更不要说,朱见濬还留下了墨宝。

这四个字,也能让恽家规避很多政治上的风险了。

于冕说道:“殿下对恽家另眼相看,却是恽家兴旺之基。”

朱见濬沉吟两句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恽家如此主动配合朝廷清丈,也是该奖励的,别的我没有,给他几个京师学堂的名额吧,如果恽家的人有出息,十几年后未必不能混一个官身。也算是孤给的赏赐了。”

于冕说道:“此事无须殿下出面,就由我写推荐信吧,让他们去水利学院当我的师弟吧。”

很多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。

几个学校出身的官员都在自发的抱团。

虽然他们而今还被科举出身的官员压制在下僚之中,但是将来可就不大好说了。

朱见濬点点头,说道:“对了,族田交税吗?”

于冕沉吟说道:“似乎族田与寺院的土地都不用交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