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学术界,是朱祁镇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。

朱祁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。

不过,对于朱祁镇来说,这都不是问题所在。毕竟最大的难题终于解开了。剩下的事情即便是困难,但也不至于没有思路。

更重要的是,朱祁镇有一套理论,却招揽盟友了。

毕竟朱祁镇这么多年挑选大臣,凡是能到六部内阁这里的,其实都是有一点政治底线的。

如果朱祁镇的变法,真是让他们看不到希望。甚至说离经叛道,反对的人会很多很多,朱祁镇即便再强势,也不可能自己办了所有的事情。

而这一套理论,不管是怎么生僻,毕竟公羊学派,已经沉默了一千多年了,而今民间估计连一个专门治公羊的学者,未必能找得出来。

但怎么说,也是儒家话语圈之内的事情,是可以沟通的。

而且在必要的时候,儒家的身段,也是很柔和的。即便有一些顽固派。更多人却愿意对大明皇帝低头。

只是朱祁镇不想用强硬手段而已。

随着理论的确定,朱祁镇令太子监国,他自己将自己锁在房间之中,整整三天不出来,他倒不是要完善理论。

这一件事情,他做不来。

他要做的事情,就是将他即将提出的改革措施,分别与这个理论挂上勾,并且想办法攀附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