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朱祁镇来说,这种重大的宴会从来不是为了吃饭。而是某些政治目的。朱祁镇今日就是为商税背书。

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
剩下的事情,就无足轻重了。

而且朱祁镇留在这里,这一场宴会,朱祁镇自己不会舒服,而下面的人也不会舒服。因为皇帝在种场合吃饭,一举一动都要合乎礼仪。

朱祁镇对此厌烦之极。

朱祁镇退席之后,对很多人来说,这一场宴会才刚刚开始,对有些人来说这一场宴会已经结束。

宴会之后,不知道是不是江南百姓都见识了朱祁镇的决意,所以一些暗中阻挠商税征收的人都一一偃旗息鼓了。

王恕的工作阻力大减。

而朱祁镇也没有闲着,而是一边批阅从北京发过来的奏疏,一边视察江南各种情况。

特别是商税推行情况。

江苏巡抚衙后院之中,王恕忙着落实各种工作,朱祁镇也没有让他来在身边。故而朱祁镇身边只有太子,丘浚,还有几个中书舍人,还有从来不离开朱祁镇的怀恩。

朱祁镇手中拿着一块硬纸。朱祁镇甩了一下,有一点硬。却见上面有这表格,空着几个需要填写的地方,比如衙门发的,谁家产的,运到什么地方,还有有效日期,从几年到几年。还有最下面留着长长的空白,却是用来盖章用的。

没错,这就是棉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