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。

朱祁镇坐在龙椅上莫不做声。

见周忱舌战群儒。

周忱根本不说别的,直接将矿税十几万两银子列出来,问那个衙门愿意将这十几万两的窟窿给承担了。

这一件事情,他也就认了。

一时间,满朝文武一个说话的都没有。

朱祁镇心中冷笑。人都是这样的。

就好像经济形势不好,公司要裁员,大家都可以接受,但是如果要裁我,就是绝对不能接受。

十几万两说多不多,但说少不少,不要看朝廷进项不少,但是十几万两放在那个衙门都是一笔大数目。

谁肯平白紧衣缩食,去填这个窟窿。

朱祁镇见他们吵不出一个结果,轻轻咳嗽一声,说道:“诸位爱卿所言极是,太祖本意,采矿因事而设,无事则罢。此乃太祖爱惜民力,只是而今时过境迁,朝廷需银铸钱,这采矿之事,却是不可少的。”

“所以,大家议一议,当如何能保证朝廷采矿,又不至于祸及百姓,伤了朝廷的名声。”

朱祁镇说了话,自然是一锤定音,第一局周忱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