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丈说道:“朝廷自然是有王法的,但是这事情,就上报到县令那边,县令也没有办法解决,官家既然没有办法,就只能我们私下解决了。”

张经说道:“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?可否与我说说。”

杨老丈说道:“有什么不好说的。这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,这就要从滹沱河说起了。”

张经一听杨老丈说起滹沱河,心中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
杨老丈也喝了一碗水说道:“我们滹沱河里面的老龙王是一个不安分的,几乎过几年,就要换一个地方走水。”

“他之前走过水的地方,就非常肥沃,种上一季能抵上三年。所以这河道就稀罕了。”

张经忠于肯定了,指着外面说道:“这外面就是滹沱河河道?”

“正是。”杨老丈说道:“也是我杨家人丁兴旺,这才抢下来这一段了。否则就是别人家的了。”

张经听了,只觉得头皮发麻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看这样子滹沱河下游的河道都是这个样子了,有与没有,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,等秋季大水来了。

这滹沱河河水从什么地方流啊?

但是杨老却不在乎,要在喋喋不休的说道:“这事情即便闹到县令那里,县令也没有办法,什么田契,什么地契,都不好用,也只有收税的时候,用那玩意,毕竟田契地契,总要有标示吧,那说那里有你的碑,那边有你的树。啪,没了,怎么算,怎么算?”

“这一笔糊涂账,谁也算不清楚。”

“你说是你的,我还说是我的了,只能按民间的办法来了,说不通就打我,不要看我来,我年轻的时候,也是一把好手,四里八乡是没有对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