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事情,太皇太后未必不恼怒,只是大局为重。而今看焦敬屡教不改,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。

而太皇太后也担心,这一件事情,乃是皇帝对他的试探。

太皇太后既然已经说了,将朝中大事放手不管,但是到底能放手到什么程度,这未必是能说清楚的事情。

太皇太后思来想去,说道:“圆通啊,有件事情,你不知道。还记得正统二年那一件事情,你知道是谁一心要杀焦敬吗?”

庆都公主的名字,就叫朱圆通。

庆都大长公主一听,心中立即暗道不好,说道:“不是于谦吗?”

太皇太后说道:“于谦倒是也有这个意思,但是最重要是皇帝。”

庆都大长公主大吃一惊,说道:“是陛下?”

太皇太后说道:“皇帝微服私访,知道了你家驸马,居然在宣武门外设卡,自己得利,而朝廷得此恶名。”

“所以深恨之。”

太皇太后说道:“当年,我看在你的面子上,已经护了他一次了,他这一次又一次撞在枪口之上。我已经不好说话了。”

庆都大长公主双眼发直,愣愣的跪坐在地面之上,一时间呆住了。

如果庆都大长公主知道,这里面的内情。决计会让焦敬夹着尾巴做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