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在认识到自己军事才能的匮乏之后,可以说不管那一镇的总兵官,都有战术上的自主权。

要不要打,能不能打,这个权力在北京。朱祁镇不发话,一些小摩擦总就是小摩擦。但是只要朱祁镇做出决断了。

怎么打,朱祁镇从来不管。他只看后果。

“而今辽东镇元气大伤。”英国公张辅见朱祁镇没有发话的意思,继续说道:“即便有客军,也未必能适应辽东的天气。”

“再加上海西今年虽然没有收成,但是府库充裕,入冬之前,还可以运输一批粮草入海西。建州女真愿意在野外爬冰卧雪,朝廷何必多此一举,而今海西局势,在我而不在敌。臣以为在明年春暖花开之日。”

“辽东出兵直掏建州女真,与海西镇内外夹击,并打通海西与辽东之间的陆路交通。绝建州女真部,扬我大明之天威。”

朱祁镇说道:“那么瓦刺明春会不会重新出兵海西。”

张辅说道:“臣以为不会。”

“瓦刺今年拿海西城没有办法,他明军就有办法了吗?臣以为不大可能。瓦刺即便复来,坚壁清野,谨守城池,而后击其堕归。不过今年一样而已。”

“也先不是不智之人。”

朱祁镇对张辅的办法,找不出破绽。说道:“就按国公的意思办,内库拨银五十万两,赏赐辽东军。这一次辽东军也是有苦劳的。”

这一次辽东军打的不好,但是却是下了力量了。

朱祁镇总要是安抚一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