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不能再弄一次边境走私案了。

但是这并不代表朱祁镇就不管了,只是管的方式不一样了。

朱祁镇说道:“朕不知道,成国公居然断了钱花,缺了这一点银子,向朕要便是了,你我两家是同家之好。说起来,朕称呼国公一声叔叔,也不会过。”

“今后,叔叔只需为朕却瓦刺之敌,朕的内库,就任叔叔取用。”

朱祁镇说的情真意切,似乎没有半句虚言。

或者说,朱祁镇真没有说假话,自从周忱进行户部改革之后,朱祁镇再也不能如太皇太后的时候,将朝廷的银子,全部装进内库之中。

所以,朱祁镇内库之中,不过一千万元上下。

比起太皇太后留下的三千二百万两银子,差了不少。朱祁镇为了瓦刺准备了多少事情,如果成国公朱勇真能做到,将瓦刺给灭了,将这一千元赏给朱勇,朱祁镇也不是太在乎的。

他在乎从来是权力,是他心目之中的政策蓝图,而不是钱。

只是他估计,成国公是做不到的。

真论起辈分来,东平王朱能与太宗皇帝是一辈,朱勇明显与仁宗皇帝是一辈的,算起来朱祁镇叫朱勇,不应该是叔叔,应该是叔爷。

但是朱勇怎么敢与皇帝较真。

他又是感动,又是惊恐,他感动于朱祁镇对的恩宠,几乎是前所未有了。又惊恐这一件事情,这一件事本身是否蕴含其中未测的恐怖。说道:“陛下明见,此事臣委实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