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真的!”漠苍撇撇嘴,“要不是你们大周讲什么君子之风,小爷我早就动手了,管她是谁,北澜也好女人也罢,动我可以,动我家妹子不行!”

傅九卿几不可见的扯了一下唇角,“他们年后就走。”

“求之不得!”漠苍轻嗤。

走的时候,傅九卿顿住脚步,意味深长的看了漠苍一眼,“傅家每年都吃团圆饭,待从我们夫妻从主院那头回来,你过来一起!”

语罢,傅九卿踩着杌子上了马车。

“我吗?”漠苍愣怔。

这冰疙瘩倒是开窍了,头一回有了几分人情味。

“她应该会很高兴!”傅九卿坐在车窗口,凉飕飕的剜了他一眼。

漠苍二愣子似的挠挠头,高声应了句,“好嘞!”掩不住唇角笑意,年除夕的团圆饭,总算能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在一处了。

世人所求,团团圆圆。

车窗帘子撂下,傅九卿半垂着眉眼,勾了勾唇角。

知府衙门的后堂。

安康生摩挲着指尖,温润的面上泛起一丝愁虑,“脸色不太好,病了?”

“没有!”靳月摇头,“花绪中毒受伤,昏迷不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