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少也能抵得过运费的增长。

而更让朱祁镇感到棘手的是人才。

朝廷之中,能全部负责朝廷运作的宰相之才,是有几个人,治一府一县的大臣,更是多如牛毛,乃至领兵决战的大将之才,虽然稀少,但是并非没有。

但是能实现,朱祁镇心中工业化分工生产的人才,却是一个也没有。朱祁镇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培养出来。

但是人才这事情,先放一放,眼前却需要朱祁镇对晒盐法作出一个判断。

朱祁镇缓缓的说道:“太祖自然也是有太祖的考虑的,只是而今却要权衡利弊,两淮盐场为朝廷最大,但是为了供应盐场燃料,海岸上有连绵不断的芦苇荡。耗费不少田地,而今盛世滋丁,流民无处安置,不复开国之时的情况了。”

“这些地方,虽然不是什么好地,但是也足以安置百姓开垦。”

“如果晒盐法能节省柴薪,也省了朝廷不少事情。所以朕之意,福建盐场无足轻重,既然晒盐之法,也是从福建先行,就默许福建晒盐,看看情况如何?”

杨溥立即说道:“陛下英明。”

其实这也是明代一直以来的政策,就盐业生产来说,福建虽然也有盐场,但是不要与两淮比了,就是与长芦比,也差了太多了。

在大明有六个盐运司,两淮,两浙,山东,长芦,河东,还有福建。

其他五个盐运司都有各自的任务,比如说输边啊,上供啊。但是福建盐运司统统没有,每年盐税不过二万二千两。而且福建盐运司销售范围,也不过福建一省。

其地位可想而知。

所以,福建盐场之中,已经有很多人用晒盐法了。反正福建盐场只要能保证福建一省的食盐供应,并如额缴纳赋税。

很多事情,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