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忱说道:“臣不敢多言,但是五百万两还是有的。”

朝廷一年的盐税就是一千万两上下,即便如此盐商就不赚钱了?不是,即便朝廷规定了最高盐价与最低盐价,但是很多县一年的收益也在好几千两,乃至万两,很多大地方,甚至有几万两之多。

这好几年积累下来,早就有家产过百万的盐商了。

五百万两说起来不少,但不过是各地盐商一年的利润而已。

周忱说的很清白,但是行动起来却是未必了。

甚至说这是一种摊牌,这些盐商靠着盐运衙门吃饭,而今户部要他们出钱,他们乖乖出钱也就罢了。

如果不老实,哼哼,亲,你明年还想继续当盐商?

其实朝廷只要拉下脸,想搞钱,并不是太困难,最困难的是没有正副作用的搞钱。

而周忱的办法,虽然有些不地道,但就是一个没有副作用的办法,给百姓加税,增加了税收成本不说。还增加百姓负担,百姓急了可以会造反的。

但是盐商,要他造反去,区区一靠政府吃饭的商人,还想撼动国家机器不成,而今大明权力还稳固的很。即便这盐商背后有达官贵人,在这件事情上也不会说话的。

毕竟五百万两分摊下去,也不过每一家几千两,或者一万两左右。

对他们来说,也不是伤筋动骨的。

朱祁镇说道:“朕准了。还有办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