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得重用,在参加大宴之前,还在徐有贞身边办事。

自以为在明人眼中,他很有地位。故而出面对抗金承琉。

金承琉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记得,当日先父腹部中刀,欲求各位家兵勤王,步行千余步,步步有血,然后诸位都闭门不纳,难道不是李贼的帮凶?”

金承琉眼睛通红,一丝凶光看向所有人,说道:“你们一个都少不了。”

金承琉这一番话,的确是没有问题的。

两班贵族其中并非一个整体,其中也是派系争斗不断,故而面对李瑈突然发难,很多人都选择了闭门谢客,什么都不参与进去。对于家族本身来说,这些举措未必是不对的。

当时朝鲜王不过十岁上下,谁愿意将身家性命压在区区十岁小儿身上,要知道朝鲜皇室之争,从来残酷无比。牵连进去的,死都不是死一个,而是要牵连家族的。

朝鲜太祖太宗时期,就有两次王子之乱,就将这种残酷性,表露无疑。

但是从金承琉眼中,每一个人都杀害父亲的帮凶。

故而这一件差事,他明知道自己是一把刀,还欣然愿意当这一把刀。

“这里还论不到你这个孽子说话。”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。

金承琉目光随即狠狠的盯过去。

朝鲜太祖偏爱幼子,想要废长立幼,结果被朝鲜太宗跳反,朝鲜太宗上位之后,对这于庶子深恶痛绝。

于是定下了奇葩的规矩。

严苛的限制了庶子权力,不仅仅父亲的官位,家产都只能有嫡子继承,庶子连当官的资格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