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惜的是,到了这里依旧是张红旗在自说自嘻,哪怕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说的这些话给感动了,林鸿飞却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。

他却是不想继续听下去了,这种桥段,他听过滤很多,甚至他也不排除张红旗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,可那又怎么样呢,自己不是救世主,他张红旗也不是什么救世主,就算自己想要当救世主,恐怕还有很多人嫌自己碍事吧?

这个张红旗,倒是选了个好龗的“倾诉”对象。

“斗不过这姓雷的,我就只有自已灰溜溜的滚蛋了……,慷慨激烈了半天的张红旗,说到自己这个副书记是如何与雷书记斗争、又是如何被人家给灰溜溜的打翻在地之后,一脸的黯然之色”“林总,前些日子姓雷的已经发话了,限我三个月之内从机械制造厂滚出龗去,否则他不保证我一家老小的安全,人家黑白两道都吃得开,上面还有领导给护着,我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我还能怎么办?现在,我只能求到林总您的头上来了,别的我也不想,只求林总您赏口饭吃。

“您放心,我张红旗知龗道自己是什么身份,我就是一条被人赶出来的夹着尾巴逃走的狗,就想找个地方护着我一家的安全,什么争权夺利的事情是不想了,只要林总您同意,到了咱们北郡市工业制造公司,我就是个椐嘴葫芦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就是每个月领份工资养老,您要是觉得我闲得慌会胡想八想,直接把我丢到工会那里去也行,每天找人打打牌、下下棋,我就当是提前退休了现在,我就求林总您赏口饭吃。”

一边说,张红旗一边偷偷地打量着林鸿飞的表情变化,可是让他失望的是,林鸿飞的表情很平静,至始至终耷拉着眼皮,丝毫让他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。

难道说?看到林鸿飞的这幅反应,张红旗的心顿时提了起来,原本十拿九稳的能够说动林鸿飞的说辞,竟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,这让张红旗忽然有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落感,面对没有任何反应的林鸿飞,他忽然不知龗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。

一咬牙,张红旗抛出了自己最龗后的一招”“林总,我张红旗虽然是被人像条狗一般赶出来的,可到底还是工作了这么多年,还是认识几位省里的领导的,只要林总您愿意收留我,以后林总您指哪打哪,我张红旗绝对没二话!”

张红旗这么说,可谓是将自己所有的底牌都露在了林鸿飞的面前……………,最起码看上去是这样的……搁在古代,这就是张红旗的投名状,张红旗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,若是两人之间有什么仇恨或者龌龊倒也罢了,可两人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交集,哪怕是看在大家都是混体制的份上,林鸿飞也要必须有所表示了,即便是养张红旗这么一个人一年也花不了多少钱,反正是花的公家的钱,惠而不费,人情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如何取舍,简直已经摆在了林鸿飞的眼前。

这些,林鸿飞自然也明白,当张红旗再农看向自己的时候,他终于笑了。

不但是笑了,还微笑着站了起来,亲热的拉着张红旗的手来到一边的沙发上做了下来,但却并没与立刻回答张红旗的话,而是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半”“外面的是哪位同志?麻烦您倒两杯茶过来。”

“是!”外面有人应了一声,不一会儿,有个小战士端着两杯水走进了屋子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