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脸颊压在他的皮肤上,感觉到他的温暖和奔涌的脉‘浪’,“也许总在一起就不新鲜了,这样忙里偷闲的,心里真是又紧张又高兴。”

他嗯了声,圈着她的柳腰感叹:“你不知道我有多急,那里的事一时处置不完,我唯恐你生气了,不再等我。好容易办完,立刻就来见你,你还没睡下,看衣裳都没脱呢,还在等我吧?”

她咕哝了声,“你说好了来的,我自然当回事。”她画他的眉,“二哥,你喜不喜欢我?”

他笑着说:“何止喜欢,是爱。”

她轻抚他的脊背,“我也爱你。”

这样的月‘色’,人心都浸得拾掳不起来了。她动了动身子,他轻轻‘抽’口气。她嗯了声,“怎么了?”坐得不太舒称,探手‘摸’了下,“这么硬的香囊?我给你做了一套葫芦活计,在值房里搁着呢,明儿给你送去。”细掂量再三,好像不太对劲,猛意识到了什么,慌忙放开了,“这个……”

他扭捏道:“以前早上有这‘毛’病,一醒就直撅撅的。现在时间没个定规了,看见你也会这样,它认得你了。”

颂银在黑暗里烧得两颊滚烫,“着急的是这里?”

他嗯了声,“从心一路往下,直达这里。”

她羞得无地自容,他们年纪都不小了,其实多少也知道一点。他是对她动情了,动情才会如饥似渴。她有些怯懦,壮了胆儿又‘摸’一下,“等成亲了……”

他把她的手压住了,语不成调,“要糊了。”

她嗤地一下,“让你物‘色’个通房,怎么不听呢?”

他说不要,“我只要你。”

她重新靠过去,在他下颌亲了一记,“这话我记一辈子,往后要动心思,你可仔细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