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陡然从傅征口中听到他要和苏小曦分手,她是真的……惊到了。

这榆木?是动手术的时候顺便换了个脑子吧!

“嗯。”傅征带燕绥进二楼的贵宾等候室,这里正对楼梯口,能第一时间看到上楼的人。

屋子里没人,燕绥随意挑了个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坐下。

傅征越过桌几,轻车熟路地进吧台,目光从一列酒架上扫过,落在桌上的保温瓶上:“喝水?”

燕绥不讲究,她这会抓心挠肺地只想了解迟宴的心路历程。

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傅征故意放慢了速度,倒了两杯水,又从柜子里取了份准备好的水果拼盘,这才端过来,坐到燕绥对面的沙发上:“你在苏小曦租房那小区守株待兔那晚,还记得?”

燕绥瞥了眼对面那只“兔子”,哼了声:“记得。”

傅征勾了勾唇角,给她梳理事情经过:“迟家反对迟宴和苏小曦来往,迟宴出事后第二天,苏小曦从她同学那知道消息,去医院确认。人没见着,在病房门口被迟宴的妈妈拦下来了,起了冲突。”

“迟宴刚做完手术,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。两边一碰头,立刻起了冲突。”他低头喝了口水:“算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吧,迟宴孝顺,否则以苏小曦的手段,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没和迟宴领证。”

燕绥大致能猜到,要不是迟母一直不松口,这会苏小曦早该嫁给迟宴了。

苏小曦大多举动在她看来是蠢得没边了,但女人对男人天生有套手段,跟智商无关。一个愿打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