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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餐厅用餐的船员只是一部分,燕绥下午见了不少。

她见人就聊几句,语言不通时就指派陆啸连蒙带猜地翻译,意外的,居然也能鸡同鸭讲的沟通上。

陈蔚说:“梭温跟我的船两年了,缅甸人。我看他年轻力壮,做事积极,为人也憨厚就一直留着他。”

梭温的名字在燕绥嘴边打了几个转,她吃得半饱后,停了筷子,问:“我看他手脚麻利,说句不中听的,缅甸这地方发展前景可比当一个船员有前途多了。”

陈蔚听出燕绥说的是缅甸走私,笑了笑,压着声回答:“梭温是跟我曾经的老搭档上的船,家里只剩他这口人了,他就想图个安稳,我观察过一阵子,没什么问题。”

燕绥笑了笑,没接话。

吃过饭,她借口参观,领着辛芽把燕朝号整个转了一遍。

自然一无所获。

三个人一碰头,燕绥先问陆啸:“你跟他们交了一下午的朋友,就没什么发现?”

陆啸有些尴尬:“光玩牌了……”

这不顶用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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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绥基本确定走私是船员个人行为,陈蔚没这个胆子。他和老船长是同一种人,受点东家恩惠就能对船东死心塌地得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