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两个姐姐不同,赵玉妙和赵长宁年龄相仿,正是任性的年龄。可母亲和姐姐的爱都只给了弟弟。

“玉妙,你别这么说弟弟。”赵玉娴是大姐,语气很温柔,“读书科举岂是容易的事,祖父一向对弟弟严格,动不动就是罚跪罚抄书的。几次连饭都没得吃。”

赵玉如则直接走过来,扯了一下妹妹的鬏鬏头。她对妹妹可没这么客气:“再乱说话仔细烂你嘴巴!小小年纪就这么刁钻,宁哥儿是咱们亲弟弟,你不帮衬弟弟就罢了,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!”

“娘!二姐又扯我头发。”赵玉妙毕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,委屈得眼泪直打转,立刻向窦氏告状。

窦氏正忙着给长宁擦药膏,闻言皱眉:“不准再吵了!去叫丫头给你弟弟拿条新膝裤进来。”

她们眼里就只有弟弟。

赵玉妙又委屈又气,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,撩了棉帘出去了。

赵长宁对这小姐姐旺盛的好胜心无奈得很。赵长淮就不喜欢她,人家人前还不是对她和善友爱,一副兄友弟恭的派头。她该跟赵长淮取取经,就叫‘论对方如何挑战我的自我修养但我要如何笑里藏刀’。

窦氏见她不找膝裤来,说道:“她怕是皮又紧了。”说罢自个儿带着丫头去找膝裤去。玉娴从旁的托盘里拿了药膏,要继续给弟弟擦,旁边一个丫头却上前一步说:“这事怎劳烦大小姐,奴婢来做就成了。”

说罢从那白瓷青莲小碗里抹了些药膏,轻轻地抹在长宁的膝盖上,细声问:“大少爷,这样的力道疼吗?”

赵长宁听到这声音才抬头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