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人,因为接吻忘了手里的烟,还被烫到......

向芋没说,只是在靳浮白问完后,绷着脸表情严肃地托起他的手:“烫哪了?”

“手。”他声音里全是无奈。

靳浮白食指内侧被烫起一弯红色的痕迹,像新月。

向芋垂着头吹了两下:“疼不疼?”

她在这个时候是温顺的,和她的唇一样柔软。

靳浮白拨弄着她的耳垂,思虑片刻,忽然说:“你这种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?高了的,你嫌人忙嫌人不够体贴;低了呢,你这个难伺候的样儿也看不上,也就我闲,有时间陪你瞎胡闹。”

向芋说:“是啊,你最好。”

“向芋,你跟着我得了。”

他没有说什么令人感动的告白,也没有说喜欢说爱,只是轻飘飘一句“你跟着我得了”。

那个瞬间说不上为什么,向芋涌起一种宽容和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