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芋直接把纯英文那一份还给服务生,说是只看中文那份就可以了。

服务生下意识去看靳浮白,靳浮白笑着点了下头,示意他先去忙。

向芋拿着菜单递到靳浮白面前,语气诚恳地问:“你想吃什么?毕竟是请你吃饭,你来点吧?”

说完又觉得自己诚意不够,连忙加了一句,“随便点。”

颇有暴发户的小傲娇。

靳浮白笑了笑,他很少认真向人解释什么,今天算是破例:“我极少有想吃的菜品,食欲也不算好,不如你看你喜欢吃什么,点一点,也许看你吃得好我也能胃口好些。”

拉小提琴的女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,有人在弹钢琴,依然是柴科夫斯基的曲子。

看来这家酒店的老板,还偏爱柴科夫斯基。

厚得如同毕业论文般的菜单薄,又被靳浮白推回到向芋面前。

几天接触下来,向芋也对靳浮白有一些浅显的了解:

他是比唐予池那个富二代更豪的人,但某种角度来说,越是坐在高层面,也许越少有开心。

他食欲不好也是真的,上次买回来的章鱼小丸子,一盒六个,靳浮白也只是吃了一个。

向芋拿过菜单,翻了一会儿,被鹅肝给纠结住了。

靳浮白坐在向芋对面,细细打量这个姑娘,她蹙起眉心,像是遇见难题,居然还用手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