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

“放心,”他搂过女郎滑腻的细腰,在她颈窝之间轻嗅了几口,“我的鼻子比健仑金标法的尿液检测还要准。”

赵嘉良根本不知道他居然是一边办事儿一边儿打的这通电话,闻言只觉得这批货到得很奇怪,“是从哪个港口进来的?”

“这我哪知道?”朱鸿运嗤笑一声,一点不在乎,“不是马赛就是勒阿弗尔,内地和香港的货船都走这两个港口。哎,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?眼看着几个月就过去了,怎么音信全无啊?我可是一切都准备妥妥的了,就等着接你的货了。”

说到这个,赵嘉良昏昏欲睡仿佛对不上焦距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,拿着电话,不悦地沉下脸,“那天刚刚跟供货方接触,就被条子搅黄了。幸亏我走得快,不然就栽进去了。你再等等,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
朱鸿运今天打电话本来是问他这批货什么时候到,结果竟然得到这么个消息,他掐着女郎屁股的手都没控制住力道地狠抓了一把,引来女郎小猫似的一声轻喘,“赵老板,开什么玩笑?没有货,你跟我交易个屁啊?”

广州那边现在局势不明风声鹤唳的,货源一时半会儿也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