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金鳌只好换了个通俗点的说法:“就是大白天,天上出现了南斗七星,日现南斗!”

即便解释得通俗,也没出现李金鳌料想中一片惊愕的场面。

南斗就南斗呗,肥唐觉得还没“倒斗”听得耳熟。

高深犹豫了一下:“我听说……”

大家都看向他。

高深脸颊发烫,他性子有些木讷,能做就绝不说,能打就绝不谈,久而久之,说好听点叫惜字如金,说不好听就是有点社交恐惧,尤其是人多的场合,更是沉默得像隐形人一样。

五人同行,每次看到其它人聊得默契,心里就很羡慕,偶尔插上一两句,从来也说不到点,瞬间被人忽略过去。

现在忽然成了焦点,浑身不自在。

“我爷爷是个……”

他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爷爷,是乡下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,家里道士袍桃木剑、和尚衣裳木鱼杵、朱砂黄纸罗盘应有尽有,被乡里乡邻请去驱过邪、做过红白法事、还给猪催过生——他在爷爷身边长到九岁,没少打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