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淼淼夸奖道,“是个淑女呢。”

“它是公的。”

沉默了几秒,水淼淼看向自己手中的云外信,“鸟的性别该怎么辨,我这只是公是母?”说着便翻转过云外信,云外信挣脱来并扇了水淼淼两羽毛。

水淼淼捂着脸,委屈且尴尬的的道,“养,都养娇了,成跋扈了。”

冷凝痴不知何时来到了水淼淼的面前,紧张的抓上水淼淼捂脸的手腕拉了下来,却见水淼淼对她吐着舌头嬉皮笑脸的。

“你吓死我了!”冷凝痴立马松开手后退一步,她不应该碰水淼淼的。

“没事,虽然我养的鸟娇,但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
冷凝痴摇摇头将话题带了过去,水淼淼指着鸟笼,“能将浪花放出来吗?云外信很想跟它玩,或者我们把云外信关进去。”

飞在房梁上的云外信叽叽喳喳的控诉着。

“浪花送来时就很,很文静。”冷凝痴本想说冷淡的,最后还是选了个中性词,“笼子它可以自己打开,但它不常出来,连叫都很少叫。”

所以冷凝痴才会在听到鸟叫时皱起眉,还以为屋里进了雪银蛇。

水淼淼看了眼在头顶盘旋一刻不得闲的云外信,在看看笼中闭目养神的浪花,“蓝季轩做事简直周到了过分。”

连鸟都是按性格配送的,冷凝痴表示赞同的点着头,她定没有办法像水淼淼照顾云外信一般养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