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至今,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,而这位一看便出生高贵的姑娘,竟然对他这样卑贱的胡人如此温柔,他心跳莫名地快了起来,直到南华又问了一次,才小声地道:“匍勒。”

“是这个名字吗?”南华拿着毛笔别扭地在木签写了他的名字,递给他看。

“都,都可以,我不识字。”青年终于定下神来,轻声道。

他怕大声一点,就会吓到这善良美丽的姑娘。

“好,匍勒不用紧张,”南华笑了笑,“最近我们这里不做农活,但是缺少人手开挖沟渠,这活有点累,每天两顿,每次三个饼的工钱,开始不包住,做一个月的工,如果用心,就可以转正、额,就是正式成为坞堡里的人,你愿意做吗?”

匍勒当然说愿意。

“下一个。”南华对着他身后两个羯人招手。

做完登记,南华带他们顺着的炭渣路,走去工地。

路上人来人往,已经很有了一些烟火气息,和百里外的乱战之地,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
沿途她还细心地和他们交谈,知道这个青年是离这里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