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要,“不就是亲了一下吗,我给他盖住就行了。”他不由分说,捧住她的脸,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,“这下好了,你也让我亲过了,还是我的人。”

颂银五味杂陈,他有办法了,真叫人说不出话来。

他自顾自把玉重新给她戴了回去,咬着槽牙说:“人在矮檐下,不能立刻把他怎么样。但你放心,过两天布库场上,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。”

和皇帝过招不敢用全力,要给主留面,更不能伤了圣躬。但面对亲王,又有这层瓜葛,他不打算买账,非要分个胜负出来不可。他早就把颂银当家里人看待了,如今她受这份委屈,他不会这么轻yi放过豫亲王。君报仇十年不晚,这位王爷最好别落在他手里,否则有他受的。

颂银经他这么一说,倒冷静下,他在乎她,为她出头,很暖她的心,可天后的布库绝不能应战。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讲究公平的,布库场上所谓的死伤不论有两说。/(s.)()那些黄带打死人可以不追究,侍卫要是打残了宗室,革职发配,根本无冤可申。

她很怕,抓着他的衣袖央求,“二哥,你再亲我一下。”

容实刚才是壮了一回胆才敢下嘴的,也准备好挨她一巴掌了,不过她大概没回神,并没有把他怎么样。现在她居然又主动要求,他有点慌了,“真的?”

她点点头,撅起了嘴,圆溜溜的红唇,优美可爱。他欢欣雀跃,忙贴上去,这回感受到了,感受到她全部的温情和托赖。然后隐约的香气从她的每一次心跳,每一次呼吸里散发出来,和脂粉不一样,是难以描述的一种味道,即便你屏息,依旧可以在脑里形成一片迷雾,让人血脉喷张。

两个人都是生手,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但是感觉很好,唇齿相依,关系又近了一层。有时候真应该感谢豫亲王,要不是他莫名其妙的作乱,他们不可能发展得这么顺li。颂银是老黄牛,抽一鞭才肯迈一步,少了豫亲王的对比,怎么映衬出他的好来?

就这么贴着,贴了老半天。分开的时候容实表情古怪,支支吾吾说:“我……有点难受。”

颂银急起来,“不舒服吗?”

他红了脸,“不是生病,就是心里很着急……到处很着急……”

到处很着急,这个比喻她居然立刻明白了,只是不好意思说,她也有种着急的感觉。以她的理解,应该是人长大了,对于男欢女爱有本能的反应。因为这个人是你喜欢的,不排斥他,亲吻变得很美好,自然就会衍生出更多更复杂的感情来。

她叹了口气,牵着他的手说:“天后那场布库,我不想让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