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你也知道了?”

“我又不是聋子,天水塞的事自然有所闻。

不过矩子居然没命令武者抓人,这一点倒是让我意外。

换做是我,肯定会借题发挥,以武者包围术者院,把平素看不顺眼的人杀几个,就说他们是勾结神狸的奸细。”

“我从没想过骨肉相残自相残杀。

武者术者,说到底都是墨门子弟……”“迂腐!”

洗星河打断了杨烈的话:“慈不领兵善不掌权,你身为墨门矩子,岂能如此畏首畏尾?

只要能让墨门发扬光大,就算错杀无辜又有何妨?

一将功成万骨枯,当年刘破奴建立大燕之时,杀得白骨盈野血流成河,难道个个死有余辜?

要是像你这样,他如何能打下大燕锦绣河山?”

杨烈没想到洗星河此时居然还向自己发难,很有些不明所以,但是他早已修炼到剑心通明的地步,根本不至于为这点事情动怒。

他看着洗星河道:“你想跟我说的应该不是这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