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濯拿了丝绢探入她口中,一点点细心拭着,许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,景姮仿佛想起了什么,后知后觉的想躲,他便用两指夹住了她的舌头。

“别乱动,擦干净先。”

嫩软的舌儿动不得,景姮也不敢动了,醉意朦胧的仰着脸,轻颤的长睫下是粉透的红润桃颊,透着酒香的长呼短吸有下没下的痒着刘濯的手背。

他擦拭的手指极温柔,她越乖,他便越轻,掏了团团花汁,又用干净的一面给她沾去舌尖的苦涩,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淡笑。

“啃花作何,当成了谁?”

被握住的下颌又不安份的扭了扭,她更像是训不服的小兽,嘴儿张的发酸了,就开始挣扎起来,从他手中逃走了,不过也没忘记回答他。

纤白的玉指按住了啃烂的昙花,又回过来指了指他。

“嘿嘿,你们长的一个样!”虽是长的一样好看,可他的脸上却没被啃,这叫她有些不甘心了。

刘濯也不意外,扶起倒在一旁的酒壶,里面还有小半的佳酿,他直接塞去了景姮的怀中,湖风吹的清瘦身形上白袍似云般飘扬,在景姮最迷糊的时候,他低沉着说。

“多喝些,就不苦了。”

摇着酒壶,景姮也真信他,连喝了好几口,酒香浓的嘴里是不涩了,可身子却更软了,晃了又晃差点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