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布衣心道,要不是老子拎着你脖子,你怎么会来,还说什么早晚?突然想起了什么,萧布衣问。“游神医。我听说。血凝于足者为厥?”他伸手探入被子,握住了小弟的脚丫,只觉得僵冷一片,倒有点相信游神医的判断。

游神医骇了一跳,心想这个粗人怎么会懂这些,而且判断精准?他当然不知道萧布衣习练过易筋经,主要是从人体九法来改变。对气血精,脉髓骨,筋形的了解都是比常人知道的远远要多,医武相通,习武之人的内在法门也和医术上的道理大同小异,不过是一个练自在,一个为他人调理而已。

“壮士说地不差,小弟厥阴之症。表现就是汗。身热,足逆冷。现在症状不算严重,我给开个方子。三天应好。”游神医性命攸关,又总感觉萧布衣也是个大行家,倒是老老实实地开方。

方子开好后,婉儿有些不知所措,萧布衣知道她没钱抓药,却是说不出口,一把抓过药方,微笑道:“游神医,我和你去抓药如何?我见到你那好像不但出诊,还可以卖药地。”

“那敢情好的。”游神医不敢提钱,只想送走这位瘟神,萧布衣望向婉儿,吩咐道:“你在这里照看小弟,我去去就回。”

“萧公子,怎么好再麻烦你。”婉儿满是歉然。

“不麻烦,不麻烦,我这人热心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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