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但是取消了。”

“取消?”叶安皱眉。

“你难道忘了,舅公的孙子回来了吗?”傅云深笑了一下。

叶安想起来了,“司冥?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
傅云深知道自家媳妇儿在这方面反应总是会慢一点的。

“你还记得那天我问过你,这脱了衣服的禽兽,和衣冠禽兽,哪一个更可怕?”

“记得。”叶安记得,傅云深的确是问过她这个问题,是在总统先生为自己的孙子接风洗尘的晚宴上。

“那你知道,脱了衣服的禽兽是谁,衣冠禽兽又是谁么?”

叶安略一沉吟,关掉了眼前的光幕。

“以目前来看的话,陈煦更适合衣冠禽兽这个词一点。司冥,则禽兽的比较自然明显。”叶安认真分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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