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经亘张了张嘴,看了看那边尚未焚尽的短香,突然绝望。

轻功平平?

轻功平平你大爷……

他先前是如何觉得这五万两银子能够拿得到手的?

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……

打吧,打不过人家。

玩阴的把,也玩不过人家。

就连自以为安身立命的轻身功夫,都不是人家对手。

梁经亘浑身乏力,呆坐于地,此时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候,打算偷跑出去,面对着自己的师祖那般,充斥着被全方位吊锤的无力和绝望。

他不会的,人家会。

他自个儿会的,别人玩得更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