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,长岛。

和晦涩难懂的文字斗争了一晚上,奥格疲惫地放下书,倒在床上,趴了一会,才挣扎着坐起来,跪坐在床上,开始例行的晚间祈祷。

但这次祈祷刚开始,奥格忽然有种隐约的感觉,让他觉得先生正在注视他。

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这个预感,奥格依旧下意识停止了祷告,有些激动地问道:

“先生,是你吗?”

停顿几秒,他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应答声。

如果换成其他人,奥格不会感受也感受不到对方的情绪,但换成他信仰、所憧憬和敬爱的先生,哪怕祂温和的声音之中总是少有情绪,奥格依旧控制不住去探究祂的想法。明知道揣测神灵的想法是极大的不敬和亵渎,他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,又为这样的僭越想法而惴惴不安。

也因为这个,奥格本能地感觉先生今天的状态似乎有所不同,却又因为神灵的遥不可及而说不清哪里不同。

先生……奥格勉强按捺下心中的热烈的担忧和不安,继续刚才中断的祈祷,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琐碎的事。

只是他的生活虽说单调,却也和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生活毫无相同之处,反倒是充斥着“因为情绪不稳濒临失控于是外出狩猎”“参加了拍卖会发现这是个洗钱的好地方”“裁决局的咖啡真难喝为什么不能备酒”之类的让人满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