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隽毓走道沙发上坐下,看了我一眼道,“这和爱没有关系,如果你有心和慎言在一起,就把这事和他坦白,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。”

什么方式?

这话我没问出来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模式,我不知道程隽毓口中的处理方式是什么,但我知道,这个孩子终究是我一个人的。

傅慎言对我原本就没有多少爱,若是爷爷还活着,我可以依仗爷爷圈住傅慎言几年,但爷爷不在,我没有信心我能守住他多久。

用孩子来冒险,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
沉默了一会,我道,“孩子的事,麻烦你了,其他的时候,我有自己的打算,谢谢你程医生。”

兴许觉得他的话,我没听进去,程隽毓微微蹙眉,不再多说。

叹了口气道,“我下午还有事,你记得吃药,我先走了。”

送走了他,我没有把傅慎言煮的那碗红糖鸡蛋吃下,胃里有些难受,孕期可能太早,没有孕吐的反应,但我确实不想吃东西。

回卧室继续躺了一会,我手机便响了起来,是个陌生号码,我接了起来。

电话那头半响才道,“是我,陆欣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