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液。

言宁佑挑着眉头把冰球推进了言宁泽阖拢的小/穴,从滚烫到极寒的落差,刺得言宁泽十指紧扣,哑得只剩一道道残音的嗓子,呼哧呼哧地吐着拒绝的喘息。

“啊——太凉了……”

放下冰格,给了言宁泽一个安抚性的拥抱,言宁佑抚着哥哥嶙峋的脊柱解释道:

“下面肿了,冰敷一下。”

“胡扯。”

融化的冰水滋润过龟裂的大地,言宁泽咬着冰球把残渣吞下,腹中翻搅的热意稍稍散去,之前被言宁佑掐出印子的乳尖招人地挂着汗液。

言宁泽只听过扭伤要冰敷,操多了、穴肿了这种说要冰敷——都他妈是耍流氓。

“老师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呢。”挖了个冰球自己嚼着,言宁佑气定神闲地抚过哥哥的肩头,五指抓掐的力道按压出了深红的指痕。他很喜欢在言宁泽身上留下标记,看上去就像在给所有物盖戳一样。

“别演了。”

“那我们换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