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不再去看言宁佑的眼神。

出了房间,分开待了一夜,等言宁佑恢复,伊莱的导游大业继续进行,虽然言宁泽还是淡淡的不多话,但言宁佑明显感到哥哥无声的拒绝。

逛完威尼斯的三座主岛,伊莱又开车走了一圈城镇帕多瓦,到了佛罗伦萨时,就是言宁泽计划路线的第五座城市了。

这几天就算伊莱再迟钝也能感受出这对兄弟间涌动的暗潮。

言宁泽摆弄着相机,话少到都快静音了,而言宁佑则被向晨的电话和邮件惹到火气直冒。他出来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,言宁泽不肯理他,言宁佑又不能当着伊莱的面把人捆回去。

现在言宁佑每天盯着言宁泽手腕上的红绳金珠,目光危险得快要吃人。

作为一个刷片四年的被拘禁党,言宁泽旅行的途中还不忘去看些拍摄现场,比如美第奇家族的礼拜堂。

伊莱很好奇,言宁泽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看电影、玩游戏还能自学一门外语的。

“当你无事可做的时候。”言宁泽回得轻快,连眼神都欠奉。

言宁佑别过头,总觉得脸上有些火辣。

晚餐时,言宁泽要了个牛肚包和t骨牛排,而言宁佑只能在旁边寂寞地吃面。为了不让自己的时间再被胃疼占据,他可是牺牲巨大,真的看什么不能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