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着:“他叫得真好听。”

痛苦和欢愉,抗拒和承受,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,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/浪形骸。

“疼……”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,眼角湿红地哭着,本就被填满的穴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。

言宁佑往内推送时,被拇指撑开的肉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,湿淋淋的肠液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。他抱起言宁泽,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。

花白的巨幕上,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。

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,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。

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,渐渐消减为零。

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,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肉。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,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。

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,到了爆发的一刻,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。

曾经要被仰望的存在变成了手中可供赏玩的标本,言宁佑缓缓地分开对方无力的双腿,倒在手边的红酒从茎根上浇下,赤红的液体顺着阴囊淌进了夹紧的股缝中。

双手深陷地掐握住言宁泽饱满的肉丘,向着两侧拉扯的动作加速了酒液的流淌。因注视而翕阖紧闭的肉缝被红酒打湿、润色,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欲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