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顾渊和九条良坐在房间中。

不过顾渊是坐在椅子上,九条良裹着一条浴巾坐在一个箱子上,神色萎靡不振。

像是死了几个小时后,刚从土里挖出来。

他茫然地看着顾渊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你是怎么回事?”顾渊没有回答,指了指床反问道。

“呃……”九条良按住脑袋,“我觉得很害怕,等等,让我想想。”

他开始回忆诉说。

事情并不复杂,邻居开锁匠说的没错,九条良几天前回家后就没有再出去了。

不过前两天他是正常地宅在家。

每天以睡觉为主,偶尔起来吃一顿,尽量减少消耗——这个家伙没钱的时候经常这么干。

有钱的时候,则是会大手大脚花掉,过得醉生梦死。

变故发生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。

囊中羞涩外加性盛至灾的九条良打算搞点针线活,作为一个二手光碟贩子,他有着足够的“下手菜”。